放眼未来三十年,乐观国际金融危机
2019-01-28 17:05:05
秋风送爽也多事。正当我们回味改革开放30年成果，总结成功经验，踌躇满志更上未来30年层楼时，一场金融风暴，突然席卷全球。刹那间，天昏地暗，世界陷入极度恐慌与迷惘中。
这当头一棒闷棍，又把我们打入闷葫芦里去了。世界到底怎么啦?中国又将走向何方呢?感谢东方文化的大智慧，使我们从“棒喝”中，产生“顿悟”。悟出此次风暴的根源与本质，悟出其未来走向与前景，从而悟出一遍光明与满怀信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是清人吴敬梓，在《儒林外史》中所言。他把60年甲子轮回，分成东西两段，意指世道变移，盛衰易位。恰巧，现代西方学者，也把30年定为一个转型期，连次级贷款的偿还期，皆为30年。这或许由于30年为一代人吧。孔子生于2500多年前，其后裔已传至第78代了，正合30多年为一代。他还讲“三十而立”。
若以30年为一个转型期，来解读一下世界与中国的近代史，倒能看出若干危机产生与消解的规律。先看近代世界的五个转型期：
第一个为1884—1914年。这是美国追赶欧洲，争夺经济主导权的转型期。美国追赶到1894年时，工业总产值已占全球的1/3，为英之2倍、法之3倍，为全球之首。可是直到一次大战爆发(1915年)前，世界经济主导权，仍由占据众多殖民地的英、法等欧洲列强所掌控。
第二个为1915—1945年。这是美国掌控世界经济主导权的转型期。从1915年一战爆发到1945年二战结束,欧洲受到严重破坏，而美国却从两次大战中，大发其财。虽然其中经历了1929年的经济危机,导致世界大萧条，但在凯恩斯经济学说指导下，罗斯福实施新政，采用许多社会主义因素，不仅渡过危机，还使美国成为世界最大债权国，拥有世界2/3的黄金储备。1944年布雷顿森林会议，各国签署了《国际货币基金协定》与《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协定》，确定每1美元含0.888671克黄金。从此，奠定了以美元为中心的国际货币体系。
第三个为1945—1976年。这是战后世界经济，从恢复到大发展的转型期。在美元主导下，美国称霸西方世界，使资本主义经济得到长足发展。欧洲全面复兴，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亚洲“四小龙”腾飞，整个国际贸易平均每年增长7.8%，为战前的10倍,被称为“战后黄金30年”。
第四个为1977—2008年。这是自由市场经济发展的转型期。由于8次美元危机，和两次石油危机，美国又将美元与黄金脱钩，终于在1976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宣告解体，取消美元中心汇率。西方经济陷入“滞胀”，为了能继续发展，持保守主义的撒切尔同里根，在1978年先后上台。一反凯恩斯思想与罗斯福新政的做法，主张把国有企业私有化，减少政府调控与监管，任凭市场自动调节，提倡金融衍生品自由创新，减少税收，鼓励以房产为中心的贷款消费(致使发达国家私人房产值达60万亿美元)。这些政策，确也管用，使金融资本、虚拟经济大为发展，美国于1990年，金融业产值就首次超过制造业。而且促成信息革命，出现知识经济与跨国公司，在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后，冷战结束，形成经济全球化、美国一强独霸的局面。不过也就此埋下祸根，终于导致这次金融危机的大爆发。
第五个为2008—2038年。这将是克服世界金融危机，逐步实现能源革命，全面进入知识经济时代的转型期。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可能在这一转型期中，进一步融合，和谐世界将逐渐实现。
再看近代中国相应的五个转型期：
第一个为1883—1919年。即中法战争、甲午战争到五四运动。这30多年是中国寻找救国图强道路的转型期。甲午战败，全国震惊，从洋务运动转至维新变法，再到辛亥革命、五四运动，酝酿成立共产党。亡国危机，逼使中国人一直向西方寻找救国真理，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思想，莫衷一是。
第二个是1919—1949年。这是国家独立的转型期。通过北伐战争、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直到新中国成立。中国人从此真正于危机中站立起来了。
第三个是1949—1978年。这是探索中国现代化建设的转型期。由于“左”的指导思想，闭关锁国，内斗不断，错过了世界经济大发展的30年黄金期，与繁荣擦肩而过，使经济远落后于日本及“四小龙”。尤其十年文革危机，更使国家面临崩溃的边缘。
第四个为1978—2008年。这是中国改革开放的转型期。对外开放，融入全球化，对内改革，引进国际金融资本、高科技及先进管理，实行市场经济，鼓励私营企业，将社会主义体制同许多有益的资本主义因素相融合,取得令全世界震惊的高速发展30年。使国内生产总值由1978年的3645亿元，增长到2007年的246619亿元，人均GDP由148美元，增加到2200美元，增长14倍。
第五个为2008—2038年。这将是由全面小康社会，科学发展成中等发达国家的转型期。
由上可见，许多社会危机，正是推动社会变革，进入新转型期的催化剂。这次金融危机也不例外。乐极生悲，否极泰来，本是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
危机源于七种关系的失衡
撇开阶级斗争观念，从和谐理论出发，就可以清晰发现，此次世界金融危机，实是由于七种关系的失衡与不和谐所致。
第一、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关系。由产业资本到金融资本，由实体经济到虚拟经济，其实是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标志。现代金融与虚拟经济的本质，是将未来的利润，变成当代利润。如各种股票、债券、证券、期货、期权等，所谓钱生钱，都是用未来的钱来生钱。这是资本主义经济的一大进步。在农耕经济时代，就无法做到钱生钱，那时的土财主，把元宝埋在地下，只当守财奴。这是由于农耕经济发展缓慢，约每100年才增长4%，每年仅增长0.04%，即1000美元，30年后才达1012美元。而工业经济生产力快速发展，现在每年约增长3%，当年产值为1000亿美元，30年后就达2427亿美元，如果像我国近30年，每年增长9%，则30年后就达13267亿美元。由于实体经济高速发展，就可以把未来的利润提前到现在来花，这就是以未来的钱来生钱。但必须有个度，即虚拟经济要同实体经济保持平衡。若超过增长速度，就产生泡沫。美国目前GDP约14万亿美元，但其包括次贷等各种金融衍生品市值，已达300万亿美元，国债达15万亿美元。虚实差距太大，必然形成泡沫。泡沫一消失，股市就大幅下跌、缩水。如今全球金融资产已损失27万亿美元了。
因此，不能把金融资本、虚拟经济看成投机倒把，当作危机的罪魁祸首。真正原因是其同实体经济关系的失衡。
第二、消费与生产的关系。现在许多文章批评美国超前消费，爷爷花了孙子的钱。其实超前消费的本质，也是收入的不断快速增长。比如我国人均年收入若1万元，每年增长7%，30年后人均年收入就达7.6万元。这就可以把7.6万元中的一部分，提前拿来消费。既可快速改善生活，又能以消费促进生产，这很有利于经济发展。但必须有一定限度，要同生产增长即偿还能力保持平衡。美国是过度超前消费，不仅乱发信用卡，过度透支消费，还让许多没有偿还能力的人，也借债购房，结果使房贷高达12万亿美元，远远超过偿还能力。现在美国平均每个家庭负债11万美元。这样必然使银行造成许多坏账，再通过各种金融衍生品，将坏账转嫁出去，包括通过信用违约互换，即通过保险公司规避还款风险(风险转移市值已达62万亿美元)，如此逐级放大“滚雪球”，使初始的次贷危机，扩大为严重的金融危机。因此，我们不能盲目反对超前消费，但必须反对过度超前消费。
第三、追求利润最大化与市场规则的关系。有人把追求利润最大化，看成是资本主义逐利的贪婪本质，因此造成这次危机。其实追求利润最大化，是市场经济的本质要求，市场就是以利润为杠杆，追求高效率、低成本以保证利润最大化。但利润最大化必须同市场规则保持平衡。此次危机反映美国市场规则维护，同利润最大化之间的关系失衡。许多金融机构负责人，不遵守市场规则，一味投机。美国的穆迪、标准普尔、惠誉三大评估公司，也作出虚假评级，把次贷评为3A级，欺骗持股人，用新泡沫顶替老泡沫。结果企业破产，负责人却大发其财。
第四、市场调控与政府调控的关系。也即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手之关系。这两手皆重要，且要保持平衡。现在有人借这次危机，又攻击那只看不见的手，否认市场经济的自我调节机制，这是片面的。我国的改革，就是减少政府干预，充分利用市场调节。美国之所以造成危机，只是由于过度减少了政府的调控与监管。因此，不应责备“看不见的那只手”，而是两只手之间关系的失衡。
第五、全球化与国际合作的关系。自危机爆发后，全球化再次成为攻击对象。有人认为美国是利用全球化，大发其财，然后又把危机转嫁给世界各国。因此有人把全球化看成是危机的根源，这是有失公允的。经济全球化是利用信息革命成果，使金融资本，每天能以数万亿美元通过网络，在全球流转。国际市场的完善，跨国公司的出现，大大促进了世界经济的发展。我国这30年的快速发展，就是正好赶上全球化这班车，沾了全球化的光。但全球化必须同国际合作相平衡，全球化要求各国承担责任，加强合作。尤其大国更要承担国际合作的责任，不能各自为阵、以邻为壑，更不能以大欺小、以强欺弱。这次危机，不是源于全球化，而是由于全球化同国际合作间关系的失衡。美国在全球化中使用霸权，使许多国际合作如多哈回合谈判等，难以达成协议。因此，我们不应就此反对全球化，而应强调将全球化与国际合作保持平衡。
第六、三大科技革命间的关系。二十世纪上半叶，人类在基本理论研究上，有三项重大成果，其引发的技术革命，深深影响人类发展前程。一是量子力学理论，后来产生半导体、芯片技术，导致信息革命，使世界网络化。人们只要开一个网上帐户，就可在网上炒股、发财。二是相对论的质能相当性理论(E=mc2)，引发出核裂变(原子弹)与核聚变(氢弹)技术。它能导致能源革命，但核裂变受原料与污染的限制，不能大量代替化石能源。而能完全代替化石能源的核聚变技术，发展太晚，如今几国刚在法国南部，联合投资50亿欧元(我国占10%)，正推行ITER计划，但尚处于商业应用的开发研究阶段。这就导致能源革命落后于信息革命，使能源危机与环境危机严重束缚世界经济发展。三是基因理论，它的应用能导致农业革命与医学革命。由于利润杠杆，使基因工程在医学中的运用速度，大大超过在农业中的速度。结果使医学卫生发展远快于农业发展，使人的平均寿命增长一倍，导致人口增长速度与农业增长速度间的失衡，于是出现粮食危机。
因此，除了要克服当前的金融危机，我们还要加快以核聚变为主导的能源革命速度，ITER计划一旦突破，将为人类提供可用上百亿年无污染的清洁廉价能源。整个世界面貌将为之一新。还要加快基因技术在农业上的运用，彻底解决粮食危机。总之，必须使这三大科技革命，均衡发展。可以说，唯有科技革命，才是克服经济危机，推动全球经济发展的真正动力。
第七、人类技术发展与政治智慧进步的关系。当代大哲学家罗素曾指出，技术发展速度，常大于政治智慧的进步速度。两者的失衡，就造成社会危机。看来这是一个普遍问题，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聚集了大量科技人才，其科技进步，日新月异，迅速推动生产力的发展，不断改变世界的面貌。但相比之下，管理国家的政治智慧，就显然落后于科技进步。领导人的政治智慧，不能适应这种进步，不能预见、防止各种危机的出现。在我国也表现为政治改革滞后于经济改革。因此，这次金融危机，将激发起各国领导人的政治智慧，他们将调动各类政治智囊团的积极性，拿出各种解救方案，促使政治智慧同技术进步相平衡。
由上可见，危机根源在于这七种关系的失衡。失衡的原因之一，是发展速度太快。正比如我国自从建成高速公路网后，每年交通事故频繁，约10万人死亡。若仍采用老牛破车的土路，决不会出现如此交通事故危机。可见，现代的社会危机是同社会加速度发展相关连的。速度愈快、质量愈大，惯性也就愈大，危机也特别容易出现。因此要求驾驭者具有更高的政治智慧。我们要克服危机，就应努力调节这些关系的平衡，切不能把婴儿与洗澡水一起倒掉。
危机过后世界更和谐
当今世界，是资本主义为主体的时代，全球化也是资本主义主导下的全球化。我们如何看待世界，也即如何看待资本主义，存在两种观点，一是传统的“阶级斗争”观点，一是当今的“和谐世界”观点。面对此次金融危机，同样也有着两种不同的认识，不同的结论。
前种认为，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的不治之症，为其灭亡敲响了丧钟。这次继1929年后的最大危机，将要彻底埋葬现代资本主义，于是认为“社会主义是拯救世界的唯一途径”。
而后种观点认为，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变革大调整中，和平与发展仍然是时代主题。这次危机将进一步增强各国间的相互依存关系，推动全球化的健康发展。危机的克服过程，将是资本主义同社会主义进一步融合的过程，也是迈向和谐世界的过程。
笔者认为，后种观点是正确的。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一文中，曾提到两个“以前决不会”，即“无论哪一种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当今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体系，其所能容纳的生产力，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挥着，因此决不会灭亡。同时，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也在逐步增长着社会主义因素，随着每次大危机的克服，这种新的社会因素，就会进一步增多。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曾说过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孕育着“新社会因素”。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也指出：我们要在现存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部发现未来能消除资本主义弊病的“新的生产组织和交换组织的因素”。到晚年，他更在1895年写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中，主张资本主义能和平长入社会主义。
美国克服1929年经济危机，无论是凯恩斯的经济理论，还是罗斯福的新政实践，都是大量采用社会主义因素。面对这次金融危机，发达国家出台的各项补救措施，也同样如此。由于西方舆论，总把社会主义同专治独裁硬联系在一起，致使人们谈“社”色变。许多美国人感到恐惧，担心搞美国特色社会主义了。
其实，这是意识形态斗争造成的认识误区，正如我们过去，也是谈“资”色变，总把一些资本主义因素，当成洪水猛兽。我们改革开放的成功，就是在坚持社会主义体制中，不断融入许多有益的资本主义因素。当今世界，就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和平融合的时代，是合作双赢的时代。这次危机的出现与克服过程，更加推动了这一“资”“社”融合进程，为未来世界，和平长入社会主义创造条件，奠定基础。我们应当主动、积极地面对它。
我国政府已宣布，面对这场严重的全球危机，将坚持：“信心、合作、责任”的六字方针。
首先要增强信心。金融危机实质上是信用危机，是信心危机。金融的本质是钱生钱，是借未来的钱用于现在的发展与消费，因为人们相信未来发展更快，相信“卯粮”大大多于“寅粮”，故敢于“寅吃卯粮”，敢于举债搞建设，举债超前消费。
因此，我们强调要有信心，就是要对全球经济的稳定增长，抱有信心;对包括美国在内的全球资本主义体系克服危机的能力抱有信心;对“资”“社”融合抱有信心;对科技革命能解决能源危机、粮食危机、环境危机，抱有信心。而不是仅对自己抱有信心，唱什么“风景这边独好”。
这次危机，虽然不会如“V”型，迅速走出谷底，但也不会如“L”型，经历漫漫长夜。很可能是“U”型，经过一两年的经济衰退期与恢复期，重返持续发展的轨道。
我国必然受到此次危机的波及，经济增速定会减缓，但不会如西方那样出现负增长(连续6个月负增长，即进入经济衰退)。因此，我国人民不要为股市、房市，一时呈熊态而惊慌，要对未来30年的持续发展充满信心，该投资的就投资，该消费时就消费。预支未来，寅吃卯粮也无妨，该支就支，该吃就吃，只要不超过未来的增长幅度，有益无害。切莫受金融危机的负面影响，而因噎废食。
其次要加强合作。信息化与全球化已使世界成为一个村庄，各国均在同一条船上前行，国际金融体系，已把各国捆绑在一起。再也不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的状态了，而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倾巢之下，绝无完卵。各国不管有多少矛盾，如今唯有同舟共济，相互合作，才能渡过难关。
我国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历来都是有共识又有分歧，既相互依存又相互斗争。但总体是共识大于分歧，依存重于斗争。在应对此次危机中，仍要强调共识、依存为主，来共同克服危机。
因此，这次危机绝不是1929年全球经济大萧条的重演。世界各大经济体，从美元区到欧元区，从发达国家到新兴国家，几乎同一时间，推出各种救市措施，动用款额已达3万亿美元，还有人计算，将达9.4万亿美元。这是史无前例的创举。
同时各国将不断通过合作共议，总结此次危机的教训，以达成共识。虽然目前各方面呼声强烈，如要求改革国际金融机构，完善国际金融监管体系与风险早期预警系统，改善国际货币体系，推进多元化，增加发展中国家的话语权与决定权，制定公平、公正、包容、有序的全球金融新秩序，加强区域金融合作等等，以确保世界经济能稳定、持续发展。但美国也绝不会轻易让出国际金融主导权，很大可能是仍基本维持现有框架，但旧瓶装新酒，进行较大的调整与完善。
第三要落实责任。既然同舟共济，克服危机，就国国有责。美国是这场危机的始作俑者，罪责难逃，必须深刻反省，全力抢救。其它各国为了本国利益，也必须尽责尽力，承担各自的责任。若仍以邻为壑，采取保护主义，或隔岸观火，最后必会殃及自己。
我国政府，面对自己的责任，早就明确表态。但也有人一反唱衰中国之常态，又高呼“中国救市”、“中国登上中心舞台”、“中国拯救世界经济”，还抛出“G2”论，唯美中两国能带领世界走出经济危机，宣称只有“超级熊猫”中国能解救美国。这种戴“高帽子”，强求中国承担过重责任的说法，本身就不负责任。我们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人均GDP尚未达到世界平均水平，还算穷国。我国已投入四万亿元巨款，首先要把自己的事情办好。中国占世界人口20%，占世界GDP6%，能保持中国经济稳定持续增长，就是对克服世界金融危机的最大贡献。因此，引世人注目的十七届三中全会，仍以田园交响应对金融海啸。因只有抓好“三农”，才能扩大内需，拉动中国经济持续发展，以推动世界经济走出困境。
人类历史，从来就是在迎战各种自然灾难与克服各类社会危机中发展起来的。这次面临新世纪全球性经济危机，人类定能运用自己的智慧，克服由于自己愚蠢所造成的危机。未来30年的转型期，必将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科学技术与人文思想，进一步交汇的融合期。
一个美好、幸福的和谐世界愿景，正从危机阴霾迷雾的一丝缝隙中，崭露端倪。让我们为之欢呼吧!
朱相远
十届全国人大常委，民建中央副主席，北京政协副主席
中国注册理财规划师协会主席
